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品读厉彦林作品系列(四十四):《石 磨》

2025

/ 02/21
来源:

作者:

康有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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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现在就是一个短视频的时代,人们更加喜欢这种更直观方式,通过这种更快捷的途径来了解世界,表达思想。比如抖音、快手等等,纷纷开发了自己的系统或者是软件,超数亿的用户正在使用短视频这类的系统软件来进行信息传播,这种海量的媒体工具令人刮目相看,举世震惊。
  近期,笔者在刷短视频的时候,就经常被推送一则“山村的这台老碾,你转了几百年。日月同心相伴,磨平了沟沟坎坎。山村的这台老碾,日夜不停地转......”的视频,很唯美,很动人。这首名曰《老碾》的歌曲原唱是出生于沂蒙山区的著名歌手褚海辰,发行于2017的一首单曲。听着歌词,和着曲调,我想,若不是经历过那个时代的人,一般是不会有这么深刻的印象的,也不会这么留恋这个视频。熟悉的人都知道,碾是最古老的一种农产品加工工具,用圆滚的青石为碾,大块的青石为台,以滚动和碾压为主,可以把五谷杂粮等碾碎、成面,如地瓜、玉米等,再熬成糊、做成饼来吃的时候就方便多了。也可以把鲜果蔬菜等碾合、成酱,比如韭菜花、辣椒酱等,尤其是韭花酱,满村里飘香,是秋冬季节的主要食材,吃起来够味,爽口,香喷喷的,都成为现在城里人的必备佐料。经年累月,几世几劫,碾盘和碾砣都磨得溜光铮亮,却依然吱呀呀的转啊转啊。我曾经听爷爷说过,在我们村里,碾是青龙,磨是白虎,青龙白虎都是镇宅镇村的吉祥物。后来我想,碾是青色的石灰岩,以碾轧功能为主;磨是白色的砂砾岩,以研磨功能为主,无论是什么,或者干什么,都寄托了老百姓多少朴素的理想,容纳了多少至纯至诚的崇拜。平台推送的这则短视频,我收藏在手机里。就像收藏厉彦林的文章一样,只要是有时间,就摩挲一遍,揣摩一遍。从老碾品读到厉彦林的《石磨》,从多个方面,描绘了坚如磐石的石磨,映像了栩栩如生的石磨,把石磨写进了心坎里。
  “石磨,是山乡历史的见证,那体态和精神依然在沂蒙山区深处的山村里旺盛地活着”。厉彦林在《石磨》中的开篇语,就以拟人的手笔,给予了石磨以生命,不仅有生机,还富有活力,生活在千秋万代的人们中间,已经成为人们生活的一部分。
  “那沉重的石磨顺着逆时针方向,咯吱咯吱地欢唱,一圈一圈又一圈,越推,磨越沉;越推,腿越酸”。厉彦林用文字描述了石磨岁月,几多欢乐,几多深沉,年年月月陪伴在人们身边,这和短视频中是一样的。
  “石磨一转,白花花的地瓜面、红红的高粱面、黄澄澄的玉米面像瀑布一样从磨唇流到磨槽里”。笔者曾经无数次的幻想过,如何来形容石磨的用途,都没有寻找出合适的语言和修辞手法。厉彦林这是用排比的比喻句,把老百姓的辛劳写进了石磨里。无声的语言,流淌的文字,就如同瀑布一般,倾泻着对生活的热爱,对劳动的赞美之情。
  “因而,有磨推,是一种幸福的满足,一种富裕的象征。一旦石磨闲下来,或者数日没有人来借磨,还真有些不习惯”。生活就需要互帮互助,沂蒙精神中孕育着最淳朴的合作精神,这种高尚愉悦的情操,蕴含在石磨的点点滴滴中。作者从一丁点的细微之处,体会了沂蒙精神的具体内容。
  “推磨偷不得半点懒,你不用力推,那磨自然也就不会动。石磨很沉,一会功夫汗水就从额头、肩上流淌下来,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”。厉彦林用这种现实的语言,寓哲理于其中,一分劳动一分收获,每一个人都必须用最诚实的辛勤,来换取劳动果实,所有的不劳而获都是徒劳无功。
  “无论是早春或是初冬,无论是晴空万里还是雨雪交加的日子,只要想起石磨转动的岁月,总感到普通的石磨承载了太多的苦难与酸涩,可那单调里包藏这一种亲切的温柔,滋生出无比的亲切和无限的怀念,依旧在一圈圈地转动着鲜活而清晰的记忆”。人是有感情的高级动物,和石磨关联起来,也是情感的升华。厉彦林亲身体会的石磨,有酸甜苦辣,有恬静平淡,不是人在推着石磨,而是石磨推着人生。
  “走进沂蒙山区深处的小山村,仿佛历史老人在这里停下了匆忙的脚步,纯朴的山民没有被外界的浮躁与喧嚣所纷扰,维护和保持着生活的真实、真正和真诚。人生的路也恰如山乡这弯曲单调的磨道。只要咬紧牙关,一步一个脚印地把烦恼、苦闷和疲倦抛在身后、扔在脑后,就会品尝到生活的细腻和人生的圆满与幸福”。厉彦林开篇就运用了拟人地手法,结尾依然在用石磨来喻人,石墨不语,大爱无言,却无时无刻不在启迪着我们:人,必须要树立正确的三观,以高大的精神屹立于人世间。

初审编辑:何泉峰

责任编辑:张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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